在,让你见识一下。”
予倾欢赶紧求饶,“我相信你,很得行。”
“小姑娘,晚了。”战禹洲三两下,解下彼此的衣服,也卸掉方才小可爱的伪装。
予倾欢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环住了他的腰间。
似乎,所有的美好瞬间都有了归宿。
似乎,春天也不约而至,繁花锦簇,枝头乱颤,鸟儿叫得欢。
柔情的,蜜意的情话,不由自地,从她的嘴间蹦哒而出,“我喜欢你!”
两人做完活。
予倾欢躺在战禹洲的怀里,不合时宜的,又提及宋词的事。
战禹洲胸膛里的火熊熊燃烧而起,怒斥,“予,倾,欢,你跟我**,就是为了给宋词说情?”
予倾欢辩,“不,不是。”
“不,不是?”战禹洲顿了顿,补充,“我警告你予倾欢,不要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跟我睡过,就可以让我帮你做任何事,我不是你予倾欢的救世主。”
战禹洲说着就踢开了予倾欢,予倾欢就滚到了床下去。
只见,她从地上爬起来,赤身**的站在那里,责问,“战总,这本来就是两件事,你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
战禹洲,“我再给你说一次,你?予倾欢,只是我睡过的女人,别自己太当一回事。”
予倾欢紧握双拳,愤然,“我知道,不用你重复的提醒我,我就是你一个员工而已。”
战禹洲,“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员工而已经,你还有实权,掌控我的决定?我警告你予倾欢,别搞得大权在握的样子,随便答应别人的请求!”
予倾欢冷笑一声,“是。小员工不知天高地厚,向老板请求放姐妹一马,我错了,下不为例。”
予倾欢顿了顿,又补充,“不帮,帮不了,就算了,何必侮辱我呢?”
她是跟他辩得激烈,冷得直打喷嚏,一个接着一个来,连续不断……
战禹洲终归还是心软了,一把拉她进了被窝,予倾欢还倔强,跟他武斗,不**去。
战禹洲无奈,又提到扣工资来。
“你只管嘴硬,冷感冒了,不能工作,影响我的需求,或传染给我,我扣你工钱。”
战禹洲把话放在这里,明明是心疼她。
想说些心疼的话,却一时情急,把话说得难听。
予倾欢也畏惧你战禹洲的威胁,冷“哼”一声,抱着自己的衣服,就要往隔壁的客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