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得到是他是看望白筝母子俩。
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她是不是应该退出来,让战略有个完整的家?
可是,她怎么感觉自己退无可退了呢?
她甚至觉得自己很无耻,占着战略的爸爸了。
难怪白筝要恨她,恨她也是应当的。可是,现在她应该怎么办才好?
她搬出别墅,让战禹洲迎她们回家?
可她能搬到哪里去?
她是毫无去处。
她坐在车子里许久,没有下车,她在想着自己跟战禹洲的关系,该怎么个结束法。
难道就让白筝等上三年,三年啊,对一个女人来说,又有几个三年可以等。
就是白筝愿意等,那战略呢?
不行。
她必须跟战禹洲摊牌。
她是越活越糊涂了,居然霸占着战禹洲了。不。不是我霸占他,而他霸占了我。
不。不是霸占。是交易。
予倾欢头想得有点大,矛盾重重。
战禹洲敲着她的车门,好半天,她才缓过神来。
紧地,降下车窗,慌忙,讶然,发问,“战总,你怎么在这里?”
战禹洲倒也不藏着掖着,大方的解释,“小战略,一早给我打电话,说想我了,好些天,没见着我了,所以我就来了。”
予倾欢看不出战禹洲的语气里有所亏欠。
但是,她吃醋了。她一个孩子的醋,他大清早的扔下她,去上班,她无话可说,工作要紧。
而他来看战略,她心里还小有醋意。
她还有点给自己过不去,说到底还是战略重要。
她又自我安抚,当然了,小战略是他亲亲亲生的儿子,你呢?算什么?
接着,她又在心里骂自己,吃什么横醋,一个孩子的醋都要吃。他来看看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不对的?
予倾欢呀予倾欢,大度一点。
你又不是他的谁谁谁,不能管得太宽,在乎的太多,那样,你会累的。
好的。我听你的,予倾欢的予倾欢。
她对他笑笑,“抱歉啊!战总,没有跟你报备,就来医院看望御姐了。”
战禹洲倒也很明事理,“没事儿,这在我的允许的范围,随便来。”
予倾欢诡笑了一下,战禹洲就逮到她的笑意别用意,于是,他问,“坦白从宽,你笑什么?”
战禹洲扶着她的车窗,也没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