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战总是条公狗。”
“我可没这么说。”
“战总随手就把你扔给了司马少,你究竟被多少个男人睡过?”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掴在黄丹妮的脸上。
黄丹妮捂着火辣辣的脸,瞪着圆溜了马眼,“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我也不屑知道。”看来,还真是把予倾欢逼急了。
她黄丹妮是把予倾欢当成妓了,人尽可夫了。
这明晃晃的伤害,她不得不反击。
只见,黄丹妮举起手反击而来,但没有掴到予倾欢。
手举在半空,被予倾欢一把截住了,又奋力地推了回去。
黄丹妮往后退了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黄丹妮立住了脚步,直起腰来,警告,“你好猖狂,我看你是不想在我的底下工作了。”
这时,咖啡也已煮好。
予倾欢瞪了她一眼,转身端起咖啡走人。
“我这就开除你,让你直接滚蛋。”黄丹妮还在骂骂咧咧的,但没有追上去。
予倾欢手里可是端着刚煮好的咖啡,她担心予倾欢的火性又上来,将咖啡泼向她。
还有,她更担心的就是予倾欢手里的咖啡可是战总的,咖啡有个闪失,她可不敢让战总再等下去。
于是,她在等待机会。
等予倾欢把咖啡送到战总的手里,然后,出来通知她走人。
解气!特别解气!
哼!居然敢睡我家圆圆的男人,还那么嚣张。
予倾欢端着咖啡,脸上没有表情,战总是要卸磨杀驴,利用她捕捉贺圆圆的心,完了,奋力踢她一脚。
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战禹洲,你怎么可以狠心……
予倾欢无力责怨,敲了总裁的门,送进了咖啡。
“予秘书,我当你死了,一杯咖啡煮了一个世纪。”战禹洲咆哮。
接过,予倾欢手里的咖啡。
先是缓缓的,一点一点的淋在绿植上。
接着,他手一偏杯沿倾斜往予倾头的头顶上。
予倾欢下意识的双手抱头,紧地,又意识到护脸,双手又捂住了脸。
半晌,咖啡没有兜头而下。她透过指缝,见他不急不缓,又将咖啡喂了桌上的绿植。
还好他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她还以为他伤她就绝不手软,还好,他只是吓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