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在这时醒了,她问,“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我不能在这吗?”战禹洲反问。
“哦!我睡得有点糊涂了,这是你家,你的卧室,抱歉啊!战总。”予倾欢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头。
战总?
予倾欢唤叫他战禹洲的时候,大多时候是因为生气了。
唤叫他战总的时候,大多时歉意,抑或客气。
总之,她不想跟他太近乎,太热乎,保持一定的距离。
抑或,她一直都是这样,不敢跟他除了协议关系,还有别的关系,感情是一件很奢侈的东西,可以说是幻影。
战禹洲敲了一下她的脑门,“你确实是睡糊涂了,你可是偷喝了我的红酒,价值200多万,你算一下,你喝了大半瓶,我给你折个价,整数一百万。”
“合着我喝了那多钱?”予倾欢心疼极了,眉头紧收,又不甘心。
“嗯。”
“光凭你一个人说了算?”毕竟是一百万,不是一百块,就是一百块,她也舍不得喝下去。
战禹洲这是变相想要回那两千万吧?
她喝都喝了,又吐不出。
“那你可以上网去查,我不坑你,给你折价了,你还给我装拐。”战禹洲心里正笑着。
予倾欢决定运用桑迪支的招,“那要钱没有,要人有一个。”
“怎么又要以身抵债?”战禹洲取笑起她来,决不嘴软。
予倾欢愣住了,她跟他之间的交易,总是关乎于金钱,肉体。
这也就是她在他面前没有底气的原因,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债主,而她永远都是卖身抵债的那一个。
唯一可以流放自己的情绪,总是在梦里吧!
这时,她见战禹洲手里拿着她的手机,她灵机一动,避了过去,“你怎么拿手机?”
战禹洲将手机放回床头柜,漫不经心的谎称,“我看了时间,你这女人一睡就是一下午,我还以为你睡死过去了。”
“嗯,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战禹洲心慌的补充。
“战,禹,洲,你活该得不到好的爱情。”予倾欢气得往他背上就一拳。
因为有过失败的爱情,战禹洲最忌讳谈爱情两个字。
虽然他很想跟她谈一场正儿八经的爱情,但他们一开始的出发点,就是错误的。
不纯净。
在一场交易里长情,没人会信,就连他自己有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