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把压心底的愤恨,一句一句的发泄在战禹洲身上,战禹洲只字不复,任凭她责问。
战禹洲的眉梢越来越忧愁,情非得已,他为她做出决定。
他战禹洲大抵是误解了她的意思,她曾经抱怨过,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生父生母是谁,你有,你当珍惜。
他以为她是极想要寻回自己的父母,于是,就自作主张为她打点。
原来,她心里也是有结的。
“我不想听,你自作主张为我安排认亲。其实,这饭局就是要我来认亲的?是不是?”
她见战禹洲伫立在那,一声不吭,心里的气就更盛了,“你别有用心啊,战禹洲,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战禹洲还是只字不复,他想将她揽进怀中,但她避开了,不愿意让他触碰。
她继续责问,“你懂我现在的心情吗?”
这时,战禹洲点了点头,“我懂。”
予倾欢斜了他一眼,目光里面充斥着满满的愤恨,“不,你不懂。”
予倾欢站在那里,身体有点发抖,厉声的控诉着,“他们说不要我就不要,现在想起来,想要我回去,我就要回去吗?”
战禹洲不管不顾,紧紧地将她抱住,“我错了,我该死,我不该为你拿主意。你消消气,不要气到你自己。”
战禹洲从未见过予倾欢这般激动过,予倾欢也从未见战禹洲道歉这么有力度过。
然而,她心里的气还是消不完全,责怨还在继续漫延,“你,战禹洲还帮衬着他们,设局,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再也不见那老巫婆。”战禹洲揽着予倾欢,不辞而别。
战禹洲没有去地下停车场开车,而直接叫就要回去。
去地下停车场还要多费几分钟时间,他是一刻也不敢让她在这里多待,多等了。
他只想迅速地带她离开这里,离开皇甫那么个老妖,远远的。
车都行了半路,予倾欢这才想来,她把桑迪落在那里了。
她想跟桑迪通一下气,战禹洲却说,她活得堪比男人,她还能有什么事?
她蜈蚣精转世,百毒不侵,可以说她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一个老太太不成?
行了,你不要担心她,那老太太不是她的对手。
战禹洲说的倒也是,她有点不厚道,自己临阵脱逃,把桑迪留下来作战。
“救命啊,予倾欢,你死哪里去了,那老太太比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