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禹洲很配合,牵起嘴角笑了笑。
予倾欢看得出来,他皮笑肉不笑,不干,“你笑得不由心,很勉强。不行,重新来。”
好吧,战禹洲由着她折腾,这次是由心的笑了笑。
他笑了之后,就板起脸来,警告予倾欢,“下次再说那么难听的话,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决不原谅你,我就跟你绝裂。”
予倾欢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低下头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我保证。”
予倾欢立了个正,举起小拳头来保证,“予倾欢在灯光下,保证再也不乱说话,气到小战总。”
战禹洲不知道,予倾欢之所以伏低,而是她怕了他,她担心他的躁郁症。
她暗地咨询过司马轶,战禹洲需要她的爱护,他缺的就是安全感,尽量不要让他受气。
平日多陪伴他,让他心情愉悦,很重要,对病情很有帮助。
这些年,他绝情绝爱,着重点都在工作上,公司被他经营得顺风顺水的,躁郁症也没发作。
其实,他的内心不够强大,你要多包容他,多给他一点爱,其实,明眼都得看出来,他是爱你的。
予倾欢当时还驳辩,怎么可能呢?
司马轶说,信不信由你,我认识了他这么多年,看得清楚,他待你还是跟贺圆圆的不同。
他找贺圆圆也是迫不得已,他担心你,担心伤害到你,也担心你的担心。
他下意识里,控制着自己尽量不去找贺圆圆。
但,最近,他的病情似乎严重了,他才控制不住自己,找了贺……
予倾欢给司马轶做了保证,她可以照顾好战禹洲,尽量把他哄高兴了。
刚才,她确实没有把控好自己的情绪,跟他置了气。
想想就有点后悔,但跟他撒娇,真的怪怪的,挺别扭的。
但是,若是对战禹洲的病情有所帮助,她还愿意娇滴滴的小女人,伏低,撒娇……
战禹洲当然也看出来她的变化,“你今天怎么啦?我有点受宠若惊。”
予倾欢被他这么一说,脸不由的红了又戏。
“你没有发烧吧!”战禹洲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嗯,我发烧了,还烧得不轻。”予倾欢笑着承认。
“我看也是。”战禹洲点了点她的小脑袋,看得出他很宠溺。
这时,予倾欢才发现,原来,只要放下脸面,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