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第五区吗？”翎羽现在是唯一可以跟店长谈心的人。

店长的眼睛微眯着，不知道在他的眼睛里到底看到了第五区怎样的未来：“都已经这么久了，还能去哪里呢？”

“星辉的那群人迟早会发现这里，而且我还听说……依诺晗回来了。”

店长微微地抬起头，听到了那熟悉的名字，既让他担心也让他害怕。当初他还是大杀四方的晓月之辉时，依诺晗就曾经打败过他，那也是店长生平第一次失败，也是唯一让他心服口服的失败。

依诺晗很强，的确很强，或许她比任何人都要强大。强大不仅仅是她的身体，同时还有她的心灵。

“我和她……应该也好久不见了。她是唯一可以打败我的人，现在也是一样。”

“所以……你现在更应该离开第五区。咖啡店到了哪里都能再开一间，你难道想这样死去吗？”

店长微笑着说道：“翎羽……你是最了解我的。知道你的秘密的人……如今也只有我一个人。”

“所以我才想让你活下去。”

店长沉默了片刻，随即又轻轻地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活下去……我比任何人都想活下去。可是……总得有人去牺牲不是吗？”

“……你真的决定了？”

“现在讨论这个问题……还为时过早。我还没有跟依诺晗好好地聊过呢。不知道她见到我这个老朋友时……到底会作何感想？”

翎羽在店长的肩膀上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和当初的你……真的有些不太一样了。”

“人总是会变得嘛。或者说……这要多亏了歆儿。”

“那个人类女人……改变了你很多啊。”

店长点了点头，未名星空是歆儿的心血，也是她留给店长的唯一遗物，但是……未名星空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未名星空，而真正的晓月之辉也随着歆儿一同死在了那一天。

店长此时的心境早已经是完全的放空，怪物也好，人类也罢。早已经无法激起他心中的任何波澜，现在的他只想要赎罪，并且在这一切都结束之后……选择**。

唯有死亡才是一个厄兆最好的归属，也是最好的救赎。

只是……现在的店长还不能死，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处理。

而最能理解店长这种心情的人只有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翎羽，而知道翎羽真正秘密的人……也只有店长一个人。

“店长！”

罗羽、云默和陈晟三人来到了店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