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再出第二拳，而是看着灰发老妪，冷声道：“为什么潜入我的房间，你与紫雨又有何关系？”

灰发老妪手臂伸展的瞬间陈默便感觉到了，她所施展的诅咒与紫雨的诅咒气息极为相似。

“我是紫雨的师父。”灰发老妪看着陈默，虽然被绷带压制，但她的眼神依旧怨毒，“你不该招惹紫雨！你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

“计划？”陈默皱眉看着老妪，“什么计划？我是在救她。”

“救？”灰发老妪冷笑，“傀儡之舞的燃料是绝望，唯有在最绝望的时候，她才能发挥此招最强的威力！同门背叛相残，面临险境与绝望，这是每一个傀儡之舞的继承者都必须经历的试炼！你击碎了那孩子的绝望，就是击碎了她前进的道路！”筆趣庫

听着老妪的话，陈默微微眯起双眼。

必须经历的过程。

也就是说，同门相残的场景是在这老妪的计划当中。

那么这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

师兄弟的相爱可能有人为操纵的痕迹...这个世界的蛊术可以做到很多的事情。

而比赛的瞬间，也很有可能是被人背后安排的。

“这灰发老妪，应该身份不低，很有可能就是高塔的议员之一！”陈默心中瞬间有了结论。

至于老妪所说的，以绝望为燃料，应该也是真的，修炼诅咒之术，本就像是制作**一样，想要操控这种危险的力量，就要与危险作伴。

不过...

“以绝望为燃料的路，终点也注定会是面临绝望的深渊。”陈默冷眼看着老妪，“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没有伴侣，没有子嗣，没有亲人，甚至没有朋友吧？”陈默平静的问道：“那么。你的生活，可有半点希望与美好存在？”

老妪张口欲言，最后，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老妪的人生很好猜，因为她曾说过“这是每一个傀儡之舞的继承者都必须经历的试炼”，所以，她也是被师父收养，以某种方式被同门背叛，再被人设计陷入绝望当中，把深深的绝望注入自己的舞蹈当中。

所以，她的确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她的徒弟也并非真心所待，而是看做了继承者与注定被牺牲的工具！

所以，面对陈默的问题，她无言以对！

而陈默，看着一个字都说不出的老妪，语气平淡的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你穷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