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问道。
“早上吃得饱,不饿。”梅姐一脸紧张。
李小囡看着厨房里挂着的鸡鱼腊肉点菜。“梅姐我想吃蒜苗炒腊肉、醋溜白菜,再炒个……”
“再拌个酸豇豆就行了。”李银珠打断了李小囡,坐到灶前准备烧火。“梅姐我跟你讲,要是我不在家,你可不能由着阿囡,家里只要有点儿好吃的,阿囡就恨不能一顿吃光。”
梅姐明显松驰下来,露出丝隐约的笑意,“宽老太爷讲阿囡跟秀才公一样有学问。”
“她比她哥哥学问好,也比她哥哥懒多了。”
李银珠烧上火,梅姐动作极快的洗好米,焖上饭。
李小囡从堂屋的暖窠里倒了两碗温热茶,递了一碗给李银珠,坐在李银珠旁边,喝着茶想心事。
这细棉布生意,明明能赚大钱,为什么没人做呢?到底卡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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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月,府学开学,各种拜会、文会、宴会扑面而来,李学栋前一年一堂课没缺过,作业又写得好,得了个优异,洪振业张罗着让他宴请了一回先生,再宴请了一回同窗,两个人都是忙得团团转。
李银珠婚期临近,几乎每天都要跟着大堂婶挑陪嫁的衣裳首饰,烛台盆架,箱子柜子子孙桶,也忙得团团转。
李小囡一个人逛平江城的布行布店成衣铺子。
转眼进了二月中旬,早上,李小囡起来时,和平时一样,姐姐哥哥们早就走了,梅姐在院子里洗衣裳。
李小囡慢吞吞擦牙洗脸,吃了早饭,捧着杯茶慢慢喝着,盘算着今天去哪儿逛逛。
“李姑娘在家吗?”
院门外传进来一声问询,李小囡一跃而起,直冲出去。
“你回来啦!”
李小囡冲到门口,眉开眼笑的看着晚睛。
晚睛紧绷着一张脸,迎着李小囡一脸一身的喜悦,绷着的脸松缓下来,却是肩膀往下耷拉,眉眼也往下耷拉,一脸哭丧道:“都怪你!”
“怪我?”李小囡指着自己的鼻尖,一声怪叫。
“就是怪你!非要把对牌放我这里存着,我回去,都说好了,什么都好了,都妥当了!
“我想起来你的对牌还在我这里,就去找石滚,偏偏让世子爷看到了,世子爷就问,听说是对牌,就说我受人之托得忠人之事!”
说到忠人之事,晚晴差点哭出来。
“这可不能怪我,明明是你运气不好,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