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到你们府上来,是想把你们世子爷追回去?”李小囡凑近晚晴,踮着脚看向旁边一幢书楼。
史大娘子刚刚进了那幢书楼。
“我觉得她是痴心妄想。”晚睛凑近李小囡耳语,“我们都不喜欢她。”
“你们都是谁?石滚?”
“他不算,我们是我们这些小丫头。史大娘子太精明太烦人了,去年她在别业的时候,月月都有好些人扣月钱。
“今年她又来了!才来了没几天,我们世子爷昨天才回来,今天一早上,已经有两个人扣月钱了!我这个月恐怕也没月钱了!”
晚晴烦恼的肩膀都耷拉下去了。
“就算你刚才那两句说漏了,你们世子爷怎么会知道?难道她听出来了,还要告诉你们世子爷?”李小囡琢磨了下。
晚晴从漏话到扣月钱,这中间还得有一环,她们世子爷是怎么知道的?
“去年有一回,潘二太太打发人给我们世子爷送了包暖胃的药茶,我们世子爷立刻就让石滚去查茶库和茶房上的人,不到一个时辰就查出来了,是管茶库的柳嫂子说漏了嘴,扣了半年的月钱,半年!”
晚晴和李小囡你咬我耳朵,我咬你耳朵。
“咦!真可怕!你们世子爷跟那位史大娘子一样精明,一个德行!”
“可不是!幸好退亲了,要不然,那位真要嫁进来,两大精明凑一起,那还得了!”晚晴撇嘴。
“对啊,他俩要是凑一起,你扣一回,我扣一回,你们的月钱全得被他们扣光了,一年到头白干。”李小囡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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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似李小囡,阿拉奥里厢就似本低呃,古来白相相:我是李小囡,我家就是本地的,过来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