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黑鹰寨?”
赵行坚有些嘲讽地笑了笑,“黑鹰寨岂是一个手下只有几个官差的县令能剿灭的?”
“对啊对啊!”周怀宁很是愤愤,“知府是不是不知道我爹是谁?都不调查调查清楚就指使我干活?”HTtρs://Μ.Ъīqiκυ.ΠEt
“倒不是针对你。”赵行坚道,“这是每年的常规操作。之前我在县衙做师爷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要求前任县令的。
前任县令通常带个百八十人大张旗鼓地去山上逛一通,回去后上交一道剿匪文书,道尽黑鹰寨山门的险峻,匪徒的狡诈和官差们的努力,就算交差了。”
周怀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学到了学到了!”
赵行坚道:“且不说黑鹰寨如今已改邪归正,现在去剿匪无异于逼人重操旧业,就说黑鹰寨的实力,也不是县衙里那几个官差可以剿灭的。你不用去理会,照着我说的做就行。”
周怀宁呵呵笑,“这么说的话,如果我剿匪成功,是不是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赵行坚一愣,“你想做什么?”
“我没说要做什么啊!”周怀宁往嘴里扒拉着饭菜,“这土豆炖肉真好吃,你们多吃点!”
“你……”赵行坚放下筷子,“你不会真的要去招惹黑鹰寨吧?”
“没有啊!好端端的我去招惹他们干啥?”
“那就好。”赵行坚不放心地叮嘱道:“黑鹰寨不是一般的山匪,他们有上千号人,能人异士也不在少数,还有那个土匪头鹰眼,手段多得很,报复心极强,你千万不要被他缠上了。”
“放心吧师兄!我这样的懒人,一定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周怀宁保证道。
吃完饭后,叶赵两家人在正屋商量明天去镇上请媒官的事。
周怀宁吃得太饱,在前院走来走去消食。
皎洁的月亮挂在天幕上,给万物披上了一层银纱,乡下寂静的夜,很是醉人。
“公子。”吴永一路小跑过来,压低声音道,“我们的人,有一个已经进去了山寨。”
“才一个进去?”周怀宁惊奇道,“为什么不多进一些人?”
“公子,能有一个进去都算很不错了。”吴永道,“听说想进黑鹰寨必须要越过一道万丈深渊,咱们的人中,就一个人的轻功能越过那道天堑!”
周怀宁吐槽道:“一百多号人就一个人有这种能耐,我爹给我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