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身边的助理去找郁眠。
哪知刚出公司门口,就看见本应该由助理去找的郁眠正独自一人坐在花坛边上。
沈筠忙了一天,疲惫得很。
但鸣了好几声笛,郁眠还没注意到这辆车,沈筠急了。
便让前面的司机师傅帮忙招呼郁眠,这可倒好。
郁眠宁愿自己孤孤单单的坐在花坛旁边,都不愿上他的车。
沈筠没办法,只好吩咐司机,“把后面的窗户锁解开。”
这才放下车窗,胳膊折叠放在车窗上,支着脑袋,“干什么呢郁眠,上车。”
看见沈筠的那一瞬间,郁眠很是诧异,“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吧?你今天不是下午班吗?”沈筠有些迷惑,他分明早上才看过排班表的啊,不应该记错的啊。
沈筠眼光注视着郁眠的方向。
郁眠这才拎起搁置在一旁的包,边收拾边答,“不是,跟同事换了个班,五点我就出来了。”
“我说呢,难怪。”
难怪郁眠这个点儿了,不在公司内部,居然在这花坛上坐着。
等等,花坛?
“你五点都下班了?”沈筠抬起手,拨弄两下手表,没坏啊,现在分明已经七点了啊。“这都七点了,你怎么还在这?”
郁眠没好气的答道,“还不都怪你,今儿早上从沈宅出来的,我没开车。”
“这个点儿又是下班高峰期,车难打的很,我五点就在打车软件上排号了,两个小时过去,从三百一十一排到了现在的七十五,我容易吗我!!!”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郁眠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不跟我打电话啊,或者跟司机打电话来接你也行啊,不对,你没司机师傅的电话,等会我给你。”沈筠乱糟糟地说了一通,随后又挨个否定。
等了许久,还不见郁眠挪动脚步,沈筠只好又道,“先上车吧,有什么恩怨我们回家再说。”
郁眠也很无奈,她也想上车啊。
不是她不想上,是她如今现在此时此刻上不去啊。
刚刚还只是隐隐作痛的脚踝如今跟针扎似的,动一步就感觉有一种钻心的痛。
见郁眠半晌不吱声,沈筠打开车门,下车走到郁眠旁边,这才注意到郁眠半脱的袜子。
郁眠的肤色很白,脚踝常年不见光,自然就更加白皙。
但如今,那透亮的白被一抹显眼的红肿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