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嫩白的鱼肉,仔细的剔除夹杂在细嫩的鱼肉之间的刺。
沈筠的技术很好,不一会儿的功夫,与肉之间的刺已经被完全剔除,但鱼肉却丝毫不散。
郁眠边吃排骨,边用余光瞧着沈筠的动作,她要是也像沈筠这样这么会吃鱼就好了。
天知道,郁眠是有多爱吃鱼。
但她同样也非常恨吃鱼。
每次吃鱼,自己都会被那夹杂在美味鱼肉之间的鱼刺背刺。
偏偏郁眠还越挫越勇,鱼刺扎的越深,她就越爱吃鱼。
可吃鱼的技术是一点儿也没长进。
后来郁眠就单方面跟鱼妥协了,带刺的鱼自己老被扎,那吃不带刺的鱼不就完了吗。
郁眠乱糟糟的想着,也没注意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盛满没有刺的鱼肉的小碟子。
直到扔掉骨头,拿起至今擦手的那一瞬,郁眠才注意到眼前熟悉的小碟子。
明显这就是沈筠扒鱼肉的那个小碟子。
“!筠哥!你是我唯一的哥!”吃人嘴短,更何况,沈筠从上了桌就开始扒鱼肉,一口菜还没吃过。
于是郁眠就更感动了,但再感动,也只有这一句话,就不再有下文了。
她已经专心埋头吃鱼肉了。
5.5.5.5.5.5,这也太香了叭。
家人们谁懂啊。
!
直到这顿饭吃完,郁眠还在回味那道清蒸鲈鱼的口感。
绵软鲜嫩,细而不柴,蘸汁调的刚刚好,给鱼肉增加一点风味的同时,又不会喧宾夺主夺去鱼肉的滋味。
沈筠真的,永远滴神。
沈筠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完,丢到洗碗机里,把自己位置上的凳子塞回去,这才熟练的走向郁眠,将其拦腰抱起,送回卧室。
骤然腾空而起的郁眠,“......”
“刚吃饱,就**......”
“这不太好吧......”
“是不太好,容易积食。”沈筠动作一顿,将郁眠揽的更紧了些,随后调转方向,往衣帽间走去。
把郁眠放到衣帽间的沙发上,沈筠走了几步,在其中一个柜子面前停下,两只手骤然拉开防尘帘,淡淡启唇,“喏,这里面的衣服是你的,都是按你的尺码送的,沈宅那边的佣人会定期来换的,不用担心过季的问题。”
郁眠的眼睛放在这堆衣裙上面,一时之间竟有些挪不开眼睛。
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