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是和你说我在准备一个很重要的考试吗?”金廷祐问。
“嗯…然后呢?”
有些含糊地应和着他,陈楚侨想着要是扎个帐篷在这里野营也不错,晚上的风是真的很舒服。
金廷祐一鼓作气把话都说完,“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再等别的通知了。”才发现这么久了一个字回应都没有,睁开眼转过去一看,她竟然睡着了?!
精致的脸是上帝最偏爱的作品,这么近的距离看,她依旧美得无可挑剔,安然恬静得连金廷祐有些急促的呼吸打在脸上都毫无知觉。他无语极了,推她一把,气急败坏地说,“你怎么睡着了?!”
金廷祐真的气死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跟她说自己其实是个练习生,之前说的学校是所属公司,说了一通出道的事,她居然睡得一无所知。
他气得站起来跺脚,陈楚侨赶紧道歉,又缠着他问怎么了。
没想到她是个不靠谱的,还没说话,只听她说“黄旭熙也睡着了”,金廷祐定睛一看,更无语了。
黄旭熙一脸微笑地睡得香甜,一只手还插在薯片的袋子里,是个更不靠谱的憨憨。
气绝的他也没了坦白的心思,换回了以前学校的说辞,“我挂科了。”
“所以你才需要放弃掉中文课的吧?”
“因为没有那么重要了。”金廷祐半真半假地说,初定组合策划被毙是真,中文课也被叫停,变成了如果愿意去就自己抽时间的课。
虽然选择了隐瞒,他还是冲着她大倒苦水。
说到一半,陈楚侨突然换了个歌单,动感律动的歌曲沉静下来。
看着金廷祐迷惑的眼神,她解释道,“这个比较适合我们谈话的氛围。”
“晕。”
她这是和bambam学的,之前有一次感觉金有谦都快把自己说哭了,他突然站起身,把灯给关了,美曰其名昏暗的环境更适合悲伤的情景。
然后金有谦就越说越伤心,抱着两人痛哭。
看来这个说法或许是有点共通性的,金廷祐的确说得自己很郁闷,长叹一声,顺势把头靠下去。
感受到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压在肩上的重量,陈楚侨一惊,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快,避开了。
说实话,她并不是非常在意男女大防的人,朋友的重要是远远超过性别这些属性的。只是到底是吃过亏,身边的教育也听了不少,渐渐地对距离就有些敏感起来。
他撅起嘴,“我都这么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