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你带着我们从我们的家园来到地狱了吗?真是见鬼!我需要一个解释!”
弗拉基米尔大公手上拿着一支短一些的燧发枪,上面镶嵌满了各种宝石,红宝、蓝宝、松石,象牙与胡桃木做成的护木十分温润。
他就这么轻轻擦拭着自己的短铳,丝毫不顾面前人对他的咒骂和责难。
直到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弗拉基米尔大公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身边的护卫立马要上前,可当看见自己主子的下巴上顶着短铳,一时间都停下了动作。
“五六百人,罗刹国一半的领土,至于如此生气吗?尊敬的威廉王子。”
威廉皇子整个人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的,浑身发抖。
弗拉基米尔大公两米有余的身材,配合上夸张的肌肉线条在华美的服饰下也难掩神采,鄙夷地将威廉王子往地上一推。
“记住,我和你的父亲威廉国王是合作关系,不是上下级关系。这次的军事行动的指挥是我,你只是旁观者而已,闭上你的嘴。如果闭不上的话,或许我乐意帮你闭上。”
门口,弗拉基米尔大公的亲卫走了进来:“伤亡清单。”
弗拉基米尔大公接过清单,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壁炉里面:“挖堑壕沟,做好拒马,防止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哨位增加一倍,明天修整一天,把左翼的营区填补好。”
“火器营有多少损失?”
“左翼火器战斗人员死亡三十二名,丧失火器使用能力的五十七名,溃逃十五名,已经全部抓回。”
弗拉基米尔又坐回了壁炉前,继续仔细地擦拭自己的短铳:“杀了。”筆趣庫
“是!”
威廉王子扶着自己被弗拉基米尔弄疼的手腕:“对敌人倒是看不出什么,对自己人倒是心狠手辣可见一斑,不愧是弗拉基米尔大公啊!”
弗拉基米尔抬起短铳,扣动了扳机,一个随行的威廉王子皇家侍卫应声倒地,鲜血很快染红了地毯。
“硝烟真是这世上最迷人的东西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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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时间垒起来的混凝土城墙上,喊杀声震天响,弗拉基米尔的火枪队早就失去了射程,而秦琼的二百条加兰德也在连续不断地开火下失了准头。
“主将!枪管红了,护木冒烟了,抓都抓不住啊!”
秦琼连续扣动着扳机:“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