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烟看着这一幕，原本就快要崩溃的情绪，彻底崩塌下来。

神态癫狂！

眼睛，也爬满血丝。

随着火凤之力的涌现，她疯狂地扑向莫无神。

“东洲女帝？”

“到现在，你居然还在白日做梦。”

莫无神摇头。

圣龙扬天一啸，扑杀而去。

轰隆一声，柳云烟一口血喷出，脸色瞬间一片苍白，整个人便如断线的风筝，横飞出去。

“烟儿！”

柳清风急忙飞过去，一把抱着柳云烟，取出一株三叶草，便塞进柳云烟的嘴里。

“爷爷……”

“我败给了他……”

柳云烟神色痛苦的望着柳清风。

五官，几乎都已经扭曲变形。

作为混元宗的神女，双神级命魂的天之骄女，她不能有任何失败的战绩。

否则，她就将沦为一个笑话。

特别是面对莫无神。

她更没有退路。

“没关系。”

“还有爷爷。”

“你受的委屈，爷爷帮你讨回来！”

柳清风安抚。

唰！

下一瞬。

他就盯着莫无神，眼中闪烁着惊人的杀机。

“挺可笑的吧！”

“双神级命魂的天才，结果败在我这个废物的手下。”

“当初，你们在断天峰，抢夺我命魂，杀我的时候，应该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莫无神抬头看向柳清风，并没有胜利的喜悦。

心里，反倒有一股悲意。

曾经。

眼前这两人，一个是最敬重的师尊，一个是最珍视的女人。

在他眼里，就跟他的家人一样。

然而现在。

他们却兵刃相见。

“老夫确实没想到，都已经气绝身亡的你，不但能活下来，还变得这么强。”

柳清风放下柳云烟，缓缓起身。

“听到你的赞赏，我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落泪？”

“可惜，我的泪水已经流干。”

“因为你们，我背负着忘恩负义，欺师灭祖的罪名。”

“因为你们，我和我的父母，都无情地逐出家门，可以说是众叛亲离。”

“更因为你们，让他们二老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