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吃了不少,他准备离开了,问道:“你们没有问过我是谁,不好奇吗?”
柳庭恪说道:“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问了也没用,而且……您最好换一种熏香。”
太子抬起袖子闻了闻,柳庭恪说道:“不是衣服,是常年累月已经沁入皮肤和头发的味道。”
太子点点头:“多谢。”
柳庭恪拱了拱手,“您慢走。”
他走了之后,窦苗儿问道:“他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那个!”
她的手指了指天上,柳庭恪说道:“那要怎么样才像?”
她摇摇头,就是感觉吧。
两人刚回到后院,就见樊清和蒋胖子在院子里,而且面前多了一堆神神叨叨的东西。
院子正中摆了一张桌案,桌子下一只有点儿蔫的大公鸡,三盘贡果,两碗淡红色的酒,一只香炉旁边还有三炷香。
“你们这是要做法吗?”
“做什么法?咱们还没有结拜呢!”
窦苗儿:……
结拜?
“其实也没必要搞的这么……”
“一定要的,结拜了才是亲兄妹,否则以后有人欺负你我都没有办法名正言顺的帮你讨回公道!”
“谁敢欺负我啊?难道你是怕柳庭恪以后欺负我吗?”
樊清摇头:“你不知道人心险恶,我都准备好了,不用你费什么事儿!”
窦苗儿嘴角抽搐,柳庭恪说道:“你怎么想起来要结拜了?”
“就是昨天……”wwω.ЪiqíΚù.ИěT
蒋胖子赶紧接过话去:“昨天我们在一起喝酒,才知道子清和弟妹变成了义兄妹,然后子清想起来没有结拜呢!”
柳庭恪看了一眼蒋胖子,他眯着眼睛笑了一下,柳庭恪没有说话。
窦苗儿也被樊清催着点着了香,手里也端上了血酒,“酒就算了吧,我不会喝。”
主要是觉得里面有生鸡血很恶心。
“你就象征性的沾沾,快跪下。”
看樊清这么急切,算了,就当是哄孩子玩吧。
她以为会是什么“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什么的,但是完全不是。
樊清拿出两张红纸,一张写上自己的姓名、生辰、籍贯、父母和曾祖三代,另一张写了窦苗儿了,但是因为她是买来的,也不知道父母和曾祖三代,亲人就只写了柳庭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