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一开始说的也都是正经事,顺德帝的心却一点点的提起来,每日早朝必议的话题,就是让柳庭恪滚出御书房。
顺德帝这几天觉得自己都习惯了,好像都已经开始摸索出心得了,但是柳庭恪就在角落里坐着,他坐在这里,自冲在前面保护他,与满朝大臣为敌,就……
顺德帝怎么想怎么奇怪,感觉嘴都木了。
顺德帝不禁暗骂柳庭恪,不好好在家呆着,跑这碍什么眼来?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那群御史哪一个看起来是怕死的?
而且不杀言官是规矩,他们可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而且最常做的事情,就是让皇帝没面子,这件事必然要提起来的。
这可怕顺德帝给架在半空了。
答应了吧,那自己就是怂了,而且这么多天都没答应,今天柳庭恪来了就应了,不知道还得以为两人私下已经说好了呢。m.bīQikμ.ИěΤ
不答应吧……
还是那句话,被保护的当事人就在下面坐着,真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顺德帝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么纠结过一件事情。
在这个时候,柳庭恪怎么能不站出来解救陛下呢?
柳庭恪直接放下正在记的朝会记录,直接起身,朝着头发胡子都花白的老御史深深行了一礼。
老御史一愣,下意识的后退了一小步。
“你这是干什么?”
柳庭恪说道:“真是没想到,严大人竟然如此看重下官,能在这殿上的哪一位不是朝廷的肱骨之臣,严大人独独对下官这般的关注,方才严大人说下官在御书房做一介区区侍讲屈才,不知道严大人觉得下官应该去哪里?”
说你屈才,你还真当是夸你?
柳庭恪面不改色,我反话正听,我倒是要看看,你想把我弄到哪里去。
老御史愣了一下,他哪里想过这个问题?
他只是想让柳庭额离开御书房,至于去哪,哪里是他操心的问题?
顺德帝说道,“严爱卿那就说说,你说把柳慎之放到哪里不屈才?”
眼御史想了一下:“这……自然是陛下定夺。”
顺德帝笑了:“朕定夺?朕定夺就是朕觉得他就适合做个侍讲,是各位爱卿觉得他不适合,朕现在让你们说,你么又让朕定夺,这是耍着朕玩儿?”
“臣等不敢。”
大殿之上又是跪了一地的人,看到柳庭恪和老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