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松鹤真人嘿嘿一笑,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又道:“好徒弟啊,吃饱喝足,我有点儿困了,你带你朋友去玩吧。”
我们一群人全都石化在了当场。
**,这才是老六啊,邋遢道士那八百个心眼子,估计就是传承于松鹤道长。
天下师父是不是都是这鬼样子,专门坑徒弟的。
这会儿的功夫,那松鹤道长就已经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放屁打嗝磨牙,他是一样不落下。
真特么像啊。
我怀疑这松鹤道长就是邋遢道士的亲爹。
我们自己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此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
随后,邋遢道士便带着我们从松鹤真人的住处走了出来,说要带我们在茅山宗的洞天福地里四处转转。
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但是很不好意思问邋遢道士。
那就是我在吃饭喝酒的时候,感应了一下松鹤真人的修为,他好像真的没有多厉害,甚至还不如邋遢道士的感觉。
我试了几次,都没好意思问出口。
不过卡桑比较直接,走到了邋遢道士身边,试探着问道:“罗哥,松鹤真人是不是以前受过伤?我感觉他的修为并不是很强呢?”
邋遢道士听到卡桑问起这件事情,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卡桑连忙道:“罗哥,或许不该问,你也可以不说,我的确有些唐突了。”
“没什么不能说的,其实,我听我几个师叔说过,在‘松’字辈分之中,当年我师父被成为松字辈分之中最有天赋的,只是当年在下山历练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十分厉害的邪修,将我师父打成了重伤,丹田气海受损严重,之后修为一直都没有什么长进,我父亲跟我师父是好朋友,将我送到了茅山宗之后,便让我拜在了他的名下,虽然我师父修为不怎么样,但是理论知识很扎实,一点儿不耽误我修行。”邋遢道士跟我们几个人说道。
“那将师父打成重伤的那个人找到了没有?究竟是什么人?”卡桑问道。
“没找到,我师父也不说是谁,那次被人打成重伤的时候,是我师父下山历练的第二年,被带回了茅山宗之后,我师父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茅山宗一步。”邋遢道士叹息了一声道。
“那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吧?”我问道。
“差不多吧,那时候我还穿开裆裤呢。”邋遢道士笑了笑。
“要是能打听到那个打伤你师父的人就好了,咱们将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