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君总算是找到了单独与第九千夜说话的机会。

“千夜。”沈长君拦住了转身欲走的第九千夜。

“师父拦住弟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第九千夜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以及表情，都表现的极其的疏离。

然而，只有第九千夜自己知道，他用了多么大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在沈长君面前失态。

“千夜，非得这样吗？”看着淡漠疏离的第九千夜，沈长君只感觉心里堵得慌。

都这么多天了，还有什么气不过的？

“这不是师父一直希望的吗？”第九千夜自嘲的笑了笑。

“弟子都已经按照师父喜好的去做了？师父还想弟子怎样。”

“千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反驳的话是脱口而出，可说完这话后，沈长君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实在有些拿不准第九千夜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