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咳嗽起来,其他人望了一眼,便又回转。
病床上那人问:
“沈巧是谁?”
一人解释道:
“你猜猜,你中的毒应该怎么解?”
“怎么解...既然是枪头上自带的毒,就应该找枪主人讨要。我们都活着离开结界,枪主人自然死了。”
他摇头,“嘿”了一声,问:
“我毒怎么解的?”
一人指了指嚎啕大哭之人,说:
“当然是靠张承安,人家记性好,见到枪头的颜色,猜毒是枪头金属带的,便去金属检验科找资料,再到丹药科配的解药。
“金属检验科的那天值班的就是沈巧。”
另一人问:
“沈巧你都不认识吗?就是那个圆脸很可爱的那个?”
摇头。
还有一人说:
“就是脖子上有一颗痣的那个!”
“哦!美人痣小姑娘!她怎么了?”
速速将情由说了一遍。
病床上那人一拍床栏杆,喊道:
“坏了!那把刀肯定是因为我的事耽搁,才没有按流程放进封印柜里的。”
“她醒了?脸上的伤怎么样了,没事吧?”
刚进来那人说:
“我们正要去,你去不去?”
嚎啕大哭之人张承安说:
“我把他伤势转移到‘岩崩罩’上了一些,但还是要休息,我们先去吧。”
病床上那人后知后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果然发觉痛楚消了许多,嘿嘿笑着让他们先去,然后赶紧回来报告情况。
众人一走,便跟李慎搭上了话。
“诶,兄弟,你也是执法宗的么,在本部没见过你呀,是哪一个分部的?”
李慎忐忑得不行,惴惴揣摩着,医生们的措施做完了没,能不能把自己名字遮盖住,猛地听他跟自己说话,好一会才回道:
“我不是执法宗的...”
“怪了,你不是执法宗,为什么会在执法宗病房里?”
病床上那人忽然脸色一变,自己和朋友刚才高声谈论修仙之事,倘若被人间界普通人听去了,责罚是少不了了。
但扶伏民综合医院也不至于犯这样的低级错误,随即平复下心情。
可他半天没有回话,只见他脸色苍白,握住胸口,显然在忍耐疼痛。
忙坐起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