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中央,原本起舞的女子一一离开了那方舞台,紧随其后的一名身穿锦衣的年轻公子从湖边一个踮脚飞到了舞台中央,稳稳落地。
且不说此人境界如何,这般入场方式的确惹眼。
锦衣公子长发高束,腰间配着一方系带白玉,遥遥远看,不知惹了多少姑娘视线。
他落在舞台中央后朝着四周抱了抱拳,算是见了礼。
一直在关注的庾信在看清锦衣公子的容貌后给沈况介绍道:“他叫何长生,平日是跟在段宣几人身后的,有些武学但不出众。”
沈况闻言也在何长生身上打量了一眼,确实有些底子。
庾信话音刚落,便又有人一跃而起,众人只听此人凌空大笑道:“何长生,见了我该打哆嗦了吧。”
说话人嗓门极大,庾信定睛一看立刻认出了此人,庾信笑道:“哈哈哈姜兄,这下有好戏看了。
一句说完,庾信便又跟着解释道:“攻擂这人名叫曲江津,姜兄只看他块头便知道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曲江津父亲是京城城防军的指挥使,所以曲江津从小就在军营里长大,不仅修为不低还扛打。”
“曲江津不跟段宣几人一伙?”沈况下意识问道。
在沈况看来这些武将出身的世家公子大多能聚集到一起,一致对外才对。
庾信闻言笑道:“曲江津喜欢独来独往,他只和何长生一人不对付,而且他们之间还有夺妻之仇。”ъìQυGΕtV.℃ǒΜ
沈况闻言眉头一拧,庾信见状则笑道:“就是姜兄你想的那样。去年武比何长生就输了,所以今年一定很有意思。”
沈况这也才恍然,难怪曲江津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样子。
也在两人说话间,宿怨颇深的曲江津和何长生面对面各自站在了舞台一边。
曲江津身着一袭黑衣,虽然看上去没有何长生那般飘逸俊朗,但另有一种健硕之感。
曲江津双臂环抱看着何长生不屑一顾道:“何长生,若是此时怕了向我求饶我还可以考虑饶过你,否则一会儿把你揍得鼻青脸肿你可别怨我。”
另一边,何长生看着侃侃而谈曲江津神色平静,他淡淡道:“我不喜欢放狠话,我只喜欢打狠架。”
曲江津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倒是比去年男人了点,不过我还是看不上眼。”
几乎是在曲江津说完的一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各自出手。
曲江津想打何长生一个措手不及夺得先机,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