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浓烈而密集地将她包裹住。
傅砚辞就这样理所当然地坐了进来,那双漆黑的眼眸分外无辜地看着她,“言言,你要走怎么也不带上我?”
顾言溪:“……”
城市夜晚的霓虹灯光透过窗户折**来,打在傅砚辞的脸上,给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罩上一层朦胧。
顾言溪怔怔地看着他,视野里只有他那双黑亮的眸子分外清晰。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地说道:“傅砚辞,我让人给你安排了酒店。”
“是这里最好的酒店,不会差到哪里去。”她又补充了一句。
傅砚辞却忽然做出一副醉得不轻的样子,晃了晃脑袋,一下子靠在了她身上。
男人说出来的话跟她的解释完全没有任何关联:“那就去……去你家吧。”
顾言溪:“……”
“我家不是酒店,不是用来招待的。”她郑重其事地解释。
傅砚辞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哀求:“就收留我一晚好不好?”
带着一些醉意的声音就这样传进了顾言溪的耳朵里。
“就一晚。”傅砚辞靠着她,语气可怜得像是一只被遗弃的猫,“好不好?”
顾言溪心尖微微颤了一下。
她想,如何是谁,都无法拒绝他这样的眼神。
顾言溪终究是心软了。
“就一晚,天亮了你立刻就走。”
“好。”傅砚辞笑眯眯的,“绝不多打扰。”
他把顾言溪的手拉过来覆在掌心里,动作暧昧地摩挲着她的指尖。
指尖泛起细细密密的酥麻,顾言溪心头微动,却仍装作若无其事地任由他胡作非为。
出租车一晃一晃的,忽明忽暗的车厢内,傅砚辞时不时侧头看一眼身边的人,眼神总是情不自禁的暧昧和留恋。
他甚至还有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搂她的腰,鼻尖在她耳垂边摩擦,缱绻的带着醉意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间。
“傅砚辞,你可以安分地坐好吗?”
“言言……”他含糊不清地喊她的名字,为自己种种行为做解释,“我喝醉了。”
胡说八道,顾言溪心想。
傅砚辞倒是安分了不少,坐直了身子,手脚也不再乱动,只是眼神还总是在顾言溪身上游走。
顾言溪有些困倦地将自己往座椅上靠了靠,鸦羽般睫毛低垂,开始小憩。
刚闭上眼,车厢里忽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