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到辞哥了!”
猎杀时刻,就要来了。
傅砚辞全完没听到秦一铭的叽叽喳喳。
他盯着目标球,脑子里全都是刚才顾言溪如狼似虎地盯着沈钊的腹肌看的那一幕。
他想到言言每次看见他的时候那种疏离的眼神。
那种厌恶的态度。
还有她那些冰冷绝情的话:
“我顾言溪才不可能服从家里的意愿,我只想嫁给我爱的人。”
“我只想嫁给沈钊。”
“傅砚辞,你死了这条心吧,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呵!我才没有那个耐心跟你培养什么感情,这世界那么多女人,你娶谁不行,缠着我干什么?”
“你离我越远越好!”
“……”
像是被人丢进了冷冰冰的深井中,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努力都找不到出口,窒息感铺面而来,将他狠狠地淹没。
“砰”的一声。
白球被击飞,却没碰到任何球。
犯规。
自由球的权利落到了对方手中。
秦一铭瞪大了眼睛,“辞哥,你在开玩笑吧?”
这是他的水平?
不应该吧?
韩放也目瞪口呆了一瞬,但是下一秒他就狂笑起来,“看来今天辞哥状态不佳啊!”
秦一铭继续叽叽喳喳,“不是我说,辞哥,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心不在焉的?”
韩放逮着这个机会,更是疯狂地想赢傅砚辞。
毕竟,这件事值得他吹嘘好几年!
他兴致勃勃地摆好白球,一杆进洞。
傅砚辞没说话,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
“辞哥,你又没进球?”
“又轮到我了。”韩放继续击球,继续进球。
傅砚辞继续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的酒下肚,桌上的花色球,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减少。
秦一铭一脸震惊,“辞哥,你一定是被夺魂了!”
——
棋牌室内。
顾言溪自从确认沈钊肚子上并没有刀伤留下的疤痕以后,便陷入了思索。
救她的,如果不是沈钊,那会是谁?
大哥?二哥?还是三哥?
不,那天被送回去以后三个哥哥都在她身边嘘寒问暖,一点异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