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她所说的那个吊带裙,就被扔在温淑仪的脚下。
温淑仪坐在沙发上,疲惫地按着眉心。
今天上午她整理顾霖松的衣帽间时,看见里面居然有一条暴露的女士贴身吊带裙,当即心里一惊。
所幸她还是清醒的,很快就意识到这极有可能是哪个女佣想挑拨他们夫妻的关系才设计了这么一出,让她跟顾霖松心生嫌隙,好趁虚而入。
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温淑仪当即就召集了所有的女佣一个个质问、翻看她们的消费记录,最后锁定,这只吊带裙,是任清的。
她完全没有想到,会是任清,言言的私人管家。
最近离谱的事情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温淑仪有点怀疑人生。
“铁证如山!”顾婉冷笑着看向任清,“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难道你的裙子还能飞到我爸的衣帽间里面去?”
说完,便转头看向温淑仪,“妈,这种人还有什么好留的?依我看,要不现在就把她赶出去吧!”
“夫人。”任清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后还是坚持道,“我是二小姐雇来的,这个家的任何人,都没有解雇我的权利。”
话音落地,空气瞬间凝结了。
顾婉知道任清性子高傲,仗着自己是顾言溪的私人管家,地位极高,在这个家谁的话都不听。
却没想到,她会公然跟她叫板。
就好像,她顾婉只是这个家的佣人,而她任清才是主人一样。
顾婉盯着任清眸子里丝毫不见惧色的双眼,嫉恨地咬了咬牙。
今天顾言溪不在,那她就让她知道,主子跟仆人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在于,主子可以随意扇仆人的巴掌,而仆人不能有任何的反击,甚至连委屈都不可以有!
想到这里,顾婉眼底掠过一抹狠色,再一次高高地扬起了手……
——
四中。
八班。
顾言川正在上课,听得聚精会神。
每盯一会儿黑板,他就重重地记下一行笔记,然后恨恨地想,下一次考试,他一定要去坐在小妹身后。
身边的同桌都看呆了。
老师每一次望向台下,几乎都能看见顾言川那双聚精会神的眸子,里面写满了坚定和决心。
这让他有点怀疑。
这孩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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