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默默地把这件事记进备忘录,方便以后拿出来偷偷笑。
“傅南依,你动作好快,你教教我呗,怎么剥的。”顾言溪渐渐不满足于被傅南依投喂。
“好啊,我教你。”傅南依欣然应下,然后当着顾言溪的面悉心传授自己的剥虾经验。
“言言,你看,虾身上其实有一个小机关,你先从头部这边把虾的第三节壳去掉,然后轻轻拉一下虾尾,就很轻松……”
“啊!我会了!”
顾言溪兴致勃勃地戴上手套。
然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叫“一学就会,一做就废”。
“傅南依,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啊?我这只虾是不是有猫腻啊?为什么这个虾壳死活去不掉?”
“该死的,这只虾有问题,我换一只试试。”
傅南依:“……”
事实证明,顾言溪无论换多少只,不会剥还是不会剥,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言言,不是这样的。”傅南依直接手把手教她,“你看,是这个地方……”
顾言溪跟傅南依一个沉迷于学剥虾,一个沉迷于教人剥虾。
两个人相谈甚欢。
傅砚辞,渐渐被遗忘。
他深邃的眸子牢牢地注视着傅南依,像是要化作一道激光将她射穿。
如果他也能给言言剥虾,也能手把手地教言言剥虾。
傅砚辞拧了拧眉,不动声色道:“南依,不能只吃虾,营养要均衡。”
他像个贴心大哥哥一样,温柔地冲着傅南依笑了笑,然后夹起一大筷子傅南依不喜欢吃的青菜塞进了她的碗里,“乖,多吃点青菜,对身体好。”
傅南依手上的动作,顿时就僵硬住了。
她看了看那一大碗的青菜,又看了看傅砚辞那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的诡异笑意,突然觉得,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