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的。”
“不麻烦。”顾言溪对弱者有足够的同情心和耐心。
何况眼前的人还是她的未婚夫。
她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而且,傅砚辞睡觉很乖很安分,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不远处的一颗百年大树后,藏着三个人。
他们将顾言溪跟傅砚辞的对话尽收眼底,愤怒使他们面目全非,丧心病狂。
“该死的,傅砚辞居然还想来找言言睡觉,他是不是太猖狂了一些?”
“我觉得不应该只是戳破他的车胎,而是应该锤爆他的脑袋。”
“我附议。”
“……”
另一边,傅砚辞刚拉开车门就发现轮胎不对劲。
好好的轮胎,这会儿已经泄了气。
顾言溪敏锐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什么情况?你的车胎怎么坏了?”
傅砚辞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谁,却没有揭穿,“可能昨天晚上在路上磕到了什么东西,毕竟昨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路况也不好。”
“那你怎么办?不是听你说还要去机场见合作商?”顾言溪忧虑地皱了皱眉。
不等傅砚辞说什么,顾言溪忽然灵机一动道:“我家车库车很多,你随便开一辆走吧。”
说着,她就快速跑开了,丢下一句:“傅砚辞,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拿车库钥匙。”
没一会儿,顾言溪又跑了回来,“傅砚辞,管家说车钥匙不见了,我让他找着呢,说不定很快就找到了,你别着急。”
傅砚辞笑了笑,“没关系,我不着急。”
顾言溪忍不住嘀咕:“平时司机老陈这个点都在的,今天却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管家还是没找来车库钥匙。
大树后,三人窃窃私语。
“这个时间点,傅砚辞已经赶不上了,这件事已经没有转机了。”顾言珩看着手表道。
顾言川得意得不行,“看他这个苦涩的样子,笑不出来了吧?”
“真的苦涩吗?我看他好像还是很开心。”顾言泽扶了扶眼镜。
“他开心什么啊,他那就是在强颜欢笑!难不成还在言言面前哭丧着一张脸吗?”顾言川反驳。
“也是。”
“等等!那是……”顾言川忽然惊呼一声。
另外二人齐刷刷看过去,只见顾言溪居然拿出了她那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