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放了我,求求你……”
顾言溪看着陈建宁,不解,“陈建宁,如果我查到的没错,八年前你是因为受到了不公的待遇,为了那笔治病的钱才跟工地的人发生口角,导致过失伤人,我觉得你本质不坏,可是为什么你这样一个人,却要置我于死地呢?”
陈建宁喉咙动了动,眼底蓦地闪过一丝不甘。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又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对待我的女儿呢?她只是一个孩子啊!你怎么能在她的同学面前揭穿她爸爸是个杀人犯,又怎么能把她的裸.照传得到处都是呢?”
他红着眼咆哮:“我亏欠她的已经够多了!够多了!我只希望她以后能过得好,我有错吗?”
顾言溪怔然。
她不禁想起在校门口的时候,于欣欣说的那番奇怪的话。
“陈建宁,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说的这些事,没有一件是我做的。”
顾言溪顿了顿,眸中眯起冷光,“至于是谁做的,我会查清楚并且拿出证据给你看,但是很可惜,有些真相,你只能在监狱里看到了。”
陈建宁睁大了眼睛看着顾言溪,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是错愕、是不解,以及不可置信。
而顾言溪没再给他一个眼神,拉着傅砚辞就离开。
傅砚辞跟着顾言溪,看了一眼她的侧脸,幽幽道:“言言,你真的不会嫁给一个手残了的男人吗?”
顾言溪闻言,冷哼一声,“当然。”
“所以我的手残了,你就不嫁给我了是吗?”
“是,没错,所以你最好别总是弃自己的伤势于不顾。”
手都摔成这样了,还不以为然地去掐人家,怎么想的?
傅砚辞表情难过,“所以如果我的手残了,你就要嫁给别的男人了。”
顾言溪:“……”
她就随口一说的话,他怎么还就不依不饶了呢?
而且,这语气听着怎么还这么委屈呢?
他这手不是还没残吗?
顾言溪无奈地看向傅砚辞,刚准备说什么,马路对面忽然匆匆跑过来一个人。
“顾言溪,你没事吧?”
沈钊气喘吁吁地在顾言溪面前站定,神色担忧,“他们说你……差点被车撞了?”
顾言溪看清来人是沈钊,眉头一皱,“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我要是被撞死了,你很开心?”
沈钊怔了一下,“怎么会呢?”
顾言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