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除了后脑的伤比较严重以外,刀伤虽然多但是不深,已经做了止血处理,麻醉的药效过去了言言就会醒过来了,后续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他在电话里听到傅砚辞让他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也一度以为顾言溪伤得很重。
但是实际情况要好上不多。
伤口多,却没有致命伤。
顾言川眼含热泪地握住了顾言泽的手,“二哥,谢谢你,三弟我向你承诺,我以后必定对你像亲兄弟那样!”
“滚。”
顾言川:“……”
他委屈地撇了撇嘴。
瞧瞧。
这一个两个的,本事不大,脾气倒还挺大。
——
被推进病房里没一会儿,顾言溪猛地睁开了眼睛。
麻醉昏迷之前,她的脑子里一遍遍地闪过在城中村发生的那些事情,愈发地觉得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有可能是顾婉。
“手机,我的手机给我。”
正站在窗边拉窗帘的傅砚辞听到声音,心里一颤,猛地回过头来。
他激动地跑至床边,拉起了她的手,“言言,你醒了?你要什么,口渴吗?喝水吗?”
“手机。”顾言溪从床上坐起来。
傅砚辞迅速地从上衣口袋里把她的手机取出来给她。
顾言溪一通电话打给任清,“顾婉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