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珩睁大了眼睛。
他猛地扯了一下顾言川的衣服,震惊,“你半夜起来偷喝了言言的鸡汤?”
好家伙。
这是豹子胆。
“我……”顾言川怕得双腿发颤,话都说不完整了,“我……我就是口渴了,喝了一点……一点。”
而病房内,任清正拿出转存到手机上的监控画面给顾言溪看。
“二小姐,监控显示,凌晨两点十五分三十九秒的时候,三少爷出现在厨房,跟你碰了面后,便对鸡汤下手了,可以看得出来,他连续喝了四碗鸡汤,模样十分陶醉且沉迷其中,直到凌晨三点四十分二十二秒他才擦了擦嘴巴,跳了一支华丽的舞蹈后离开……”
顾言川:“!”
不是,这个任清她说这么详细做什么?做什么啊?有这个必要吗?
顾言川狂躁地抓了两下自己的头发,想明白事情败露后此地不宜久留,转头就要走。
可就在这时,一只邪恶的手抓住了他。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言珩推进了病房里。
顾言川猛地回头看向顾言珩,看见的,却是对方脸上高深莫测的冷笑。
“砰”的一声,病房的门被关上。
“喂!你开门啊!”顾言川爬过去,脸上的表情,是绝望至极的,“你放我出去,大哥,我的好大哥!你做个人吧!”
无人回应。
顾言川手抓着门板慢慢地滑落下来……
下一秒,感受到身后吹来一阵凉凉的风,他又猛地回头看向顾言溪,只见对方阴沉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
顾言川:“……”
他缓慢而僵硬地转移视线,看向一旁的傅砚辞,却发现傅砚辞,也是一脸的幽怨和冰冷。
要死人了。
“言言,我可以解释!”他急急道。
“好,我听你解释。”
顾言川愣住。
发现顾言溪的脸色愈发的阴沉,顾言川从兜里掏出一袋五彩斑斓的糖来,伸到顾言溪眼前,“言言,你看这是什么,这是你最喜欢的糖。”
“我最近牙疼。”
“哦,牙疼……那就不吃糖了。”顾言川收回糖,又从兜里掏出来一把车钥匙,“限量座驾……”
“我不需要。”
“不需要……”顾言川讪讪地收回车钥匙,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张男人没穿上衣露出腹肌的海报来。
“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