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相信夏苗苗在你手上?”
顾婉冷笑,“她肯定不可能完全信,她也在赌。”
如果说以前的顾言溪是个**,那么现在的顾言溪毫无疑问是顾·钮钴禄·言·**·溪。
“七天内找到夏苗苗,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男人很自信。
“还有一件事——”顾婉蓦地转过脸,眼底溢出一抹狠绝。
“刘安平得死。”
“那个卡车司机的儿子啊……”黑衣男人笑了笑,似乎对于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有点期待,“留着的确是个隐患,我会安排两个人去做了他。”
“靠谱吗?”顾婉怀疑地看他一眼。
“一个普通人而已。”男人身子往后靠了靠,轻笑了一声,“又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不会有问题。”
——
凌晨两点。
刘安平提着一个老旧旅行包,鬼鬼祟祟从老旧居民楼出来。
他四处张望着,目标锁定路边停着的一辆老款面包车,连忙小跑过去,敲了两下车窗。
司机是个戴着墨镜的中年国字脸男人,他打开车窗看过来。
“是顾小姐安排你们来的吗?”
司机点点头,指了指后面的驾驶座,“赶紧上车,再晚了,警察该找过来了。”
“警察真的查到了吗?”刘安平觉得奇怪,为何自己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顾小姐拿到的消息自然不会有假,去了目的地,那里有人接应你。”
“那……我的儿子……”
“放心吧,合适的肾源已经找
到了,不会亏待他的。”
刘安平点点头,拉开车门,钻进了后座。
后座还坐着一个年轻男人,他戴着鸭舌帽,低着头,自始至终一直沉默不语。
“我出国需要的钱……”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唇角浮现一抹诡谲的笑,“放心吧,到了那里,会把钱给你的。”
刘安平看了一眼旁边这个一动不动的戴帽子男人,莫名感觉身边凉飕飕的。
他不安地咽了咽口水,“好。”
——
车子在人迹罕至的郊区道路上行驶。
在距离他们三公里的一处道路卡口处,顾言溪跟傅砚辞面对面站在道路的两边。
顾言溪翻出手机,看了一眼消息,唇角微勾,“傅砚辞,他们快到了。”
傅砚辞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