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咬牙切齿道:“很……顾言珩,你很有种,你拿拖鞋砸我……”
顾言川拖把一扔,歇斯底里地就朝着顾言珩飞扑过去。
顾言珩看着他这个陷入疯狂的样子,拔腿狂跑。
顾言溪跟任清说完话,往后看了一眼在客厅里面你追我赶的兄弟二人,习以为常地移开了目光,又看向了还站在楼梯口的顾言泽。
“二哥。”她走过去,把那瓶药给他,“这有没有可能是毒药?”
顾言泽摇头,“不是。”
“那……”
“是神经类药物。”顾言泽直接道,“但是具体是什么,我得拿到实验室去检测一下具体成分才知道。”
“好,那交给你了。”
“言言,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实验室吗?”顾言泽问。
“不了。”顾言溪摇摇头,“明天是萧阿姨的忌日,我想去墓园看看她。”
“好吧。”
顾言泽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是傅夫人的忌日啊。
——
墓园。
天气晴朗,微风和煦。
温暖的阳光洒在郊区寂静的墓地上,让这个地方看起来不如往常那那么阴冷了。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走在贯穿墓园的小道上。
傅砚辞在前,傅南依在后。
两人在一处墓碑前站定。
傅砚辞倾身,拿出手帕,细细地擦拭了一下墓碑上的尘土。
墓碑上,刻着“萧婉嫤”三个字。
“妈,对不起。”
傅南依看了一眼傅砚辞,即便从她这个角度看不清他的神情,可能感觉得到,他身上笼罩的全是阴郁。
每年来这里,哥都会跟妈妈说对不起。
他好像始终觉得,妈**死是他的疏忽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