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这不够。”
“跟赵元驹接触的那个男人,心思很细腻,跟了赵元驹这么久,我们的人拿到的最具有价值的照片,只有这张。”
“心思细腻?”顾言溪低喃着,扯了扯嘴角,“无所吊谓,那就只能让赵元驹这个老东西,吃点苦了。”
那个黑衣人,包括所有跟顾婉有牵扯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二小姐,还有一件事。”
“南州监狱那边的?”
“嗯,有人要劫狱,就在近日。”
“我就知道。”顾言溪露出一个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表情,“对方要劫就让他劫吧,他能把人劫走算我输,劫不走,就让对方把命留下。”
“……”
任清走后,顾言溪踩着拖鞋去到温淑仪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妈妈,是我。”
门从里面被打开。
温淑仪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笑眯眯的,“言言这么晚了还没睡?”
顾言溪往温淑仪怀里靠过去,撒娇道:“今天要跟妈妈一起睡。”
温淑仪怪异地盯着她,“怎么了这是?你跟我睡,那你爸睡哪儿?”
顾霖松抱着枕头从卧室里探出头来,跟顾言溪四目相对,“就是,你跟你妈妈睡,我跟谁睡?”
顾言溪:“……”
“好吧。”她抿了抿唇,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其实她只是来看一下温淑仪的精神状态,也不是真的要跟她睡。
见妈妈没了前些天的阴郁,也放了心。
“乖,言言,快回你的卧室去睡觉。”温淑仪疼爱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嗯。”
顾言溪踩着拖鞋又回到自己的卧室,一个人躺在大床上,不自觉又想到傅砚辞的母亲,印象中傅砚辞的妈妈也是一个温柔到了骨子里的女人,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
失去至亲的滋味她感受过,那傅砚辞呢?他会不会也在想起萧婉嫤的时候难受?
刚这么想着,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一道光。
她拿起来,仍保持着仰躺的姿势查看信息,一个熟悉的头像跳进了她的视线。
【傅砚辞:言言,我母亲的死,也许真的是不是一件单纯的**事件。】
【傅砚辞:[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