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的脸上。
他有些惊悚地看了顾言溪一眼,然后装作一点也不怕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默默地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渍,将手帕扔掉。
顾言溪淡定地将**从门卫的手臂里抽出来,丢下他一个人在地上哀嚎哭喊,慢慢地朝着别墅正庭走去。
然而门卫的喊声早已吸引了这边人的注意,迎面四个男人气势汹汹而来,各个都目露狠色,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英文。
二挑四,不过一瞬的功夫,那几人身上便多了几处刀口,手脚再也支不起来,犹如废物一样在地上哀嚎。
其中一人不要命地爬起来,抓着**想要割向顾言溪的喉咙。
下一秒他的耳朵便被锋利的刀尖削掉,见了血,捧着伤口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哀嚎。
顾言溪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你不做多余的事情,便没有人愿意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她说着,蹲身,在那人的衣服上将**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上午有个女人被送到这里来了,她在哪个房间?”
“basement……basement!”那男人看都不敢看她一眼,抱着脑袋哆哆嗦嗦地往角落里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