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傅的,你……”
傅砚辞抬脚踩在了他的手上。
“时宴,你是不是以为你是时家的我就不敢动你?你父亲在我面前都要毕恭毕敬,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时宴执拗又阴狠地瞪着傅砚辞,那双因为恨而泛红的眼里满是不屈,“艹!**,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傅砚辞没说话,鞋底却是狠狠地碾着时宴的手背,血肉被拉扯着,骨头仿佛要断裂一般,很快,地板上便淌了血。
顾言溪看着这一幕,抹了一把冷汗。
她现在竟是无比庆幸当初她绑架傅南依的时候,傅砚辞没这么对她。
难怪他常说,她就是仗着他喜欢她。
傅砚辞抬脚,时宴的手已然血肉模糊一片。
他凝视着时宴,脚底缓缓地挪向他的头部。
时宴看着这人修罗一般的眼神,预测到他下一步的动作,终于崩溃了,“钥匙在隔壁办公室左手边的保险柜里,密码是366792!”
——
当构造特殊的钥匙**锁孔,那扇金色的大门这才往两边缓缓打开。
里面光线很暗。
浅蓝色的壁灯如同摇曳的鬼火。
“傅南依?”顾言溪几乎是摸黑进去的,毕竟对这里不熟的她也没时间去摸灯的开关,只是就着这昏暗的光线往里摸索。
走至最里面,她看见了缩在墙角坐在地上的傅南依。
“言言?”傅南依抬起视线看向门口,眼眶泛着微红。
顾言溪快步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傅南依,你没事吧?”
她观察了一下,傅南依衣衫是完整的,身上也没有伤。
但她却抱着顾言溪哭了出来,“言言,为什么……你说阮薇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跟阮薇吃饭的途中,在喝了手边的饮料之后,便感觉到了不对劲,整个人晕晕沉沉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
朦胧中,她听见阮薇用她从未见过的歹毒语气说:“傅南依,装模作样地跟你做了这么久的朋友,我该讨要我的报酬了。”
再醒过来,她就来到了这里。
她该庆幸自己只是小抿了一口那杯饮料,所以她来到这里的时候,那几个人还没来得及对她做什么。
这段时间的防身训练成效显著,那些人不是她的对手。
“言言。”傅南依望着顾言溪,哭得更凶了,“我以后……我以后只有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