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些格斗底子的,抱着顾言溪的腿把她掀翻在地。
顾言溪后背重重砸在地上,却不依不饶地用腿夹住了时军的脖子把人压倒在地。
时军慌里慌张地爬起来想跑。
下一秒,衣服便又被一只手揪住。
顾言溪拽着他借力站起来,屈膝撞上时军的腰,紧接着又一拳头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时军一整个天旋地转,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顾言溪,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不是我下令开的枪?”
时军大声喘息着,他这把老骨头是真经不起这么跟她打啊。
这个疯子……
早知道,他就不搞这一出了,到头来,遭老罪的是他自己。
“救救我!救救我……”时军一边爬行一边看向一旁看好戏的保镖,“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那一群呆萌的保镖这才回过神,向顾言溪包围而来。
现场霎时陷入一片混乱。
在这样的混乱中,自然没有人注意到其中一个黑衣保镖悄无声息地从别墅半开的门钻了出去,离开了现场。
在那栋别墅即将消失在视野中时,他将手中的消音枪扔在地上,点燃一根烟,猛吸一口后,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boss,祁深死了。”
“嗯,你不适合再留在时家了,买最近的一趟机票,回佳海市。”
“我知道。”
“boss,顾婉那边……”
“也做掉。”
“好。”
“……”
挂断电话,男人脱掉时家保镖统一的黑色外套,沿着小路快步下山。
别墅内。
顾言溪跟一群保镖缠斗在一起。
“快跑,我们赶紧跑。”
时军趁机拉着时宴的手就从别墅后门跑了出去。
两人脚下生风,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爸,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告诉我,你真没想杀祁深吗?”
“你问的是个屁话!我杀他干什么?”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时军眼神黯了黯,“要么就是我们的人里,混入了来历不明的家伙。”
至于说那人蛰伏在他时家的目的,还有待揣摩。
“真是见了个鬼,今天我的人也伤了,地也没了,一把年纪了还要被追着跑。”时军憎恨地说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