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东西拿出来。”
沈钊后退两步,捏紧了背在身后的手,手心里攥着一个药剂瓶。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东西?”
“你又想伤她是吗?”傅砚辞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冰冷而隐忍,“找死!”
沈钊被逼得步步后退。
“傅砚辞,你**别以为……”
“砰”的一声。
傅砚辞一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把他未说完的话全都打回了肚子了。
“啊——!”
沈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撑着地面的双手青筋暴起,这段日子的压抑一下子从胸腔喷薄而出,他冲着傅砚辞歇斯底里地吼:
“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
“那个**女人,她害得我一无所有!她变了,她不喜欢我了!”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对,都是你!”
“你跟她说了什么?啊?傅砚辞,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这么对我?”
“哈哈哈!”他爆发出恐怖的笑声。
“你给我闭嘴!”傅砚辞一只手掐着他的手把人从地上提起来,“对,都是我让顾言溪变成这样的,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你恨是吗?那就来恨我,用你能想到的所有方式对付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沈钊被死死掐住的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他脸色涨得青紫,表情扭曲,用腾出来的两只手去掐傅砚辞的手臂,而傅砚辞却像是铁打的一样,纹丝不动。
“沈钊,你听到我的警告了吗?”傅砚辞腾出一只手又是一拳猛砸在了他的脸上。
沈钊嘴里溅出血来。
他瞪大了眼睛,嘴唇蠕动了两下,从唇角挤出一颗带着血的牙齿。
傅砚辞望着这个在他手下露出痛苦表情的沈钊,眼神狠戾,“若是你听到了,那么此刻应该点头才对,而不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男人如金属般阴沉的声音刺激着沈钊的耳廓神经,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艰难地做出点头的动作。
傅砚辞冷睨了他一眼,刚准备松开手,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傅砚辞?”
顾言溪过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面——
傅砚辞掐着沈钊的脖子,沈钊在他手底下脸色青紫,濒临窒息。
她不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沈钊要是就这么被掐死了,一定会给傅砚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