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姐姐。”姚夕笑眯眯地看着顾言溪,“你好。”
“你好。”
顾言溪吐出的两个字客气又疏离。
“辞哥哥,你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姚夕看向傅砚辞的目光带着明晃晃的担忧,“你现在这样,那我们的计划是不是泡汤了?”
顾言溪竖着耳朵捕捉这段话里的关键词。
计划?
什么计划?
傅砚辞跟这个姚夕一起商量了什么?
“嗯,现在去不了了。”傅砚辞嗓音温和,“以后再带你去吧。”
顾言溪脸更黑了。
去哪儿?
单独带她去吗?
这是可以当着她面说的吗?
这个姚夕是个活泼的性子,对傅砚辞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就连舞蹈课上学了什么新动作都能跟傅砚辞讲,傅砚辞大多数时候都只是点头说“嗯”,但是却是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
这是顾言溪从未见傅砚辞对其他女生表现过的。
难怪上一世他会跟姚夕订婚。
至少在他心中,这个姚夕,跟其他女生是不一样的吧。
“好了,姚夕,该走了,你晚上还有钢琴课。”那个中年男人跟顾霖松交谈完了,转头看了一眼姚夕,招了招手。
“好吧。”姚夕有些不舍,叹了一口气,对傅砚辞道,“辞哥哥,我先回去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顾言溪抬起视线看了她一眼。
短短二十多分钟,“辞哥哥”这三个字,出现了九次。
中年男人领着姚夕离开。
顾言溪从地上抱起团子,准备上去休息。
“言言。”
身后传来傅砚辞的声音。
顾言溪脚步微微顿了一下,最后选择装作没听到似的,直接上楼了。
有一个姚夕还不够吗?还喊她做什么呢?
花心的男人,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