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门口等着他,“傅少,您回来了。”
傅砚辞转脸向管家,张嘴就问:“言言呢?言言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管家怔然,看向他的眼神带走了些惶恐。
傅砚辞不等他说什么,似乎也并不在意他说什么,只自顾自道:“我就知道,这个时间点,她肯定已经到家了,她吃晚饭了没有?都吃了些什么?”
“我应该早点回家的,今天没有准时在门口接她,她肯定生气了。”
说到这里,他神情忽然染上几分焦急和不安,着急忙慌地摸索着走上楼梯,一边走一边喊:“言言。”
推开门,她果然没有像以前那样跑过来抱住他,亲切而温柔地唤他一声“阿砚”。
“言言,你果真……生气了吗?”
傅砚辞对着空荡荡的躺椅,露出有些无措的神情。
没有回应。
连灯都没开的漆黑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清冷的月光打在他脸上,衬得那张脸格外的幽寂。
有凉风从窗缝里泄进来。
傅砚辞冷得抱了抱双臂。
他一边朝着那边走,一边小心翼翼地问:“言言,你开着窗,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