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不清，或是慢慢忘记的。

可她总能听到母妃提起元妃娘娘，提起太子哥哥，所以她也忘不掉和太子哥哥还有元妃娘娘在一起时候开心的样子。

忘不掉他们……

时间越久，她越是能记得。

后来她也慢慢知道了母妃为何被打入冷宫。

母后在冷宫七年，直到她跑去天启找太子哥哥，被寻回后，父王才似是想起了母妃，才将母妃接出冷宫……

元妃娘娘不会做出那种事，也是母妃告诉她的，母妃说那话时，是她从未见过的认真。

所以，她相信母妃，也相信元妃娘娘。

看她也并不知元妃娘娘做过什么，只是听从她母妃的话，姜锦晏也没有再问她这个。

而是问道：“那苍玄可否知道，是圣上亲手杀了元妃娘娘？”

这个问题，萧云央没有很快回答，她眉心皱着，不确定的摇摇头道：“不知道，母妃没有告诉我这个。”

她也不是没有好奇过，但是每次想问的时候，就会想到母妃提起柔妃娘娘便会哭上好久，她也就不敢问了。

母妃在冷宫那七年，伤了身子，她不想再让母妃想起伤心事……

听她说不知道，姜锦晏想了想也没有再问。

不过姜锦晏猜测苍玄许是知道的吧。

所以他才那么恨，宁可做一个只能躲在暗处永不见光的影卫，也不愿回来，不愿再看到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