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完车子要从大漠边缘开过后,小队第一次全员散会。
秦宴打了个哈欠,搓搓越来越冷的手臂,麻溜爬进后座。
白天黑夜,原主在后面坐,也在后面睡,在有限的空间内,同祁年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后座能下脚的地方放满了各种物品,可软垫上铺了毛毯和枕头,暖和舒适,和一架小床差不了多少。wwω.ЪiqíΚù.ИěT
祁年坐在驾驶位写写画画。
笔尖擦过纸面,发出“沙沙”声,在寂静的车内尤为明显。
秦宴盯着自己的裙子看了三秒,冷不丁在后面问:“祁年,你能借我几件上衣和外套穿吗?”
原主带的衣服全是裙装,在外面又冷又不方便。
倒是为生理期准备了几条能搭裙子的长裤,可惜也只有裤子。
爱美要分时候,秦宴认为先保暖和方便行动最重要。
祁年额角青筋跳了跳。
一个女孩子贴身穿男人的衣服,不太合适。
队伍里还有其他选择。
“你问戴依娜……”
秦宴预判了他的预判。
“我对她衣服的材质过敏,至于简清栀……我不想欠她人情。”
原主过敏原很特别,所以她特意观察过周围人衣服的材质,正好有一个人适合。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话既说到这份上,祁年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衣服在后备箱,你……”他顿了笔画,沉声道,“看着挑。”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男女的衣服不管是颜色还是风格,差距都极大。
祁年无所谓穿着打扮,但秦宴不一定。
所以,让她自己挑选比较好。
“我现在就去!”
秦宴以最快的速度打开行李箱,找出裤子,借走男人一些能与之搭配的上身装。
她倒不至于毫无顾忌,短时间内给祁年也整理了不少能组成套装的服饰。
抱着明早要穿的衣服,秦宴弯腰钻进后座。
把毛毯打开平铺在身上充当小被子,她倒头就想睡。
车后面空空的,秦宴独自霸占两个位置,能翻身能舒展,自由度很高。
相反,祁年多日就着直直挺立的驾驶位睡觉,空间十分狭小。
见男人收纸笔,俨然准备休息的意思,秦宴蓦地撑着软垫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