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季逵义没有玷污许清娥,她本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
季云枫很早便明白,他这一生,注定不会有父子之情这种鬼东西!
他不稀罕季家的财权,可只要能报复季逵义,再不感兴趣的事,他都会去做。
这场对峙,季逵义已然落于下风。m.bīQikμ.ИěΤ
再说呆若木鸡的宋鸢,她可算是反应了过来,想要去帮寸步难行的董茹兰,然而还没碰到人,就被秦宴捏住又细又柔软的脖子。
仿佛只需轻轻一使力,就能听见清脆的咔嚓声。
“秦宴,你……你个**人,白白受了我这么多好处,咳咳咳……”
被扼住咽喉,宋鸢极其难受,呼吸越来越困难,死命地去抠颈间的手指。
她聘请秦宴当钢琴老师,百般讨好,结果被耍的团团转,跟马戏团里的猴子没什么两样!
“宋小姐这话就不对了,我拿我该拿的薪资,尽力尽力教导,你的心思一开始就不在钢琴上,倒还怪起我来了。”
秦宴伤心极了:“唉,第一个学生居然是这样,都给我留下心理阴影了……”ъΙQǐkU.йEτ
无耻的一家三口气不过,又开始破口大骂,祠堂一地狼藉……
……
经二人大闹季府后,季云枫继续住在那边耳根子只会不得清净,他索性重新搬回秦公馆。
头一天,董茹兰和宋鸢专门在外面拍门,就算面前空无一人,也要唾沫星子乱飞,把里面的**骂一通出气。
第二日她们准备出门时,却发现季府成了个大铁桶,仿若坚固的牢笼。
她们被软禁了。
季逵义年事已高,本就不能受太大的刺激,回回算计失策,不由疾病缠身,和他心心念念的大儿子几乎要在床榻上做伴。
今生种种,与前世完全脱轨。
宋鸢这才意识到她现在的惊险处境,深思熟虑之下,她决定给季家大少爷解毒。
多了一个身体康健的竞争对手,而且还是季逵义与董茹兰所出,在身份高低贵**方面,季云枫毫无疑问会被狠狠压一头!
军阀太太的美梦破碎,宋鸢心有不甘,她忽然想通另一条道路。
自己可以选择嫁给季云枫,为什么不能选择嫁给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少爷呢?!
想到这里,她激动万分,从床底的箱子里翻出两个颜色一模一样的青柚小瓶。
保险起见,宋鸢两年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