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笑了笑,不喊了。
与他同行一阵,她才发现周围开始变得很安全,再没有各种各样的精怪敢跑出来扬言将她扒皮抽骨,吃肉喝血。
看来,多了一个魔尊相公,并非全是坏事。
一路畅通无阻。
小茅屋的轮廓逐渐映入眼帘,路清辞异常兴奋,扯着秦宴的袖子就将人拉进去,嘴里不停念着:“娘子快进来找!”m.bīQikμ.ИěΤ
忙碌了一阵,两人一无所获。
躲在暗处的奚霖摸摸脑袋,暗道自己藏太深了,或许应该浅显一点?
他手腕微动,施法准备将床板下的木头雕像移到秦宴脚下,忽然被某个小动物一撞,法术偏了半分。
路清辞正纳闷奚霖把东西藏哪儿去了,就见从天而降一方木头块,直直地落下来。
“娘子小心!”
秦宴眼前身影一晃,被他抱了个满怀。
后脑勺扣上手掌,她的整张脸都被按进他胸膛,属于男子的浓厚气息猝不及防闯进鼻腔,占据全部呼吸。
一声闷哼从头顶传来,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到了他背上。
然后哐当掉落在地,和木地板敲出咚咚的声音。
秦宴心跳快了一瞬,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连忙去查看他的背部。
“路清辞你疯了吗,实心木头怎么没把你头顶砸个窟窿呢!”
语气有她没发现的焦急。
“相公救娘子,天经地义。”路清辞往后拧了拧肩膀,活动筋骨,嬉皮笑脸道,“娘子是在关心我吗?”
男子自顾自地给她安上由头,笑脸如常,被重物砸个正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见他这副样子,秦宴也知道是虚惊一场,她捡起地上的木头雕像。
脸部和身形轮廓都和身边男子吻合,俨然是跟之前那个女娃娃配对的。ъΙQǐkU.йEτ
秦宴无奈地耸耸肩,不得不承认:“你赢了。”
定情信物既已找到,她便没什么理由赶人了。
计谋得逞,路清辞心情尤其好,也不打算计较奚霖失手,差点把人砸死。
当然,一块木头很难砸死秦宴,顶多脑子变得更加不聪明。
路清辞把两个雕像并排摆在屋里的木桌上,不管是进门还是其他方位,总能第一眼看见。
“日日面对,时时瞧见,娘子才不会又忘了我。”
他理由非常充分,生怕秦宴记忆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