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去,想逃脱束缚。
可惜力量悬殊,再多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等她扭累了,折腾得没多少力气,路清辞才揽住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来……
……
天蒙蒙亮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发出一声嘤咛。
一睁眼,秦宴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手臂又酸又麻,那股酸意,直渗进骨子里。
仿佛昨晚跟人狠狠干架了。
忍着难受,她慢吞吞把双臂举下来,这才发现手腕被一根发带绑起来,不能正常活动。
完全不用想,秦宴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偏头去看时,对面的床铺空无一人。
于是,她只能自己用牙齿咬开腕上的发带。
兀自躺床上揉了半天酸软的身体各部位,秦宴穿好衣服,勾起被扔在一边险些遗忘的暗红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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