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换着花样多夸几句。
两年前腰腹被磨的那种感觉他始终忘不掉,都快变成了新的梦魇。
霍听肆贪恋与她十指紧扣,一如那晚视线被遮、掌控他双眼的体温和柔软。
“欸?”秦宴轻呼。
喝得太急太多,酒酿不尽往嘴里,些许顺着唇瓣蜿蜒流下,滑落进衣领。
她着急去找手帕未果,这才记起锈着铃兰的帕子被遗落在树下。
霍听肆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眼神慢慢变得火热。
秦宴烦恼地用袖子去擦拭,还不知道自己这样究竟有多撩人、诱惑。
男人蓦地靠近。
雪白的颈项淌过淡紫的液体,散发迷人的芳香。
秦宴不知就里:“兄长?”
男人扶着少女腰侧,手指擦过她下颌的水渍。
眸光沉了又沉,他的唇忽然贴到葡萄酿的痕迹。
骤一遭刺激,少女嘴里溢出轻哼。
“兄长……在做什么?”
m.bīQikμ.Иě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