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近在咫尺,秦宴不会在这种时候让容贵绍不满。
求符而已,走一趟便是。
一去一回,半天光景,路程说不上远。
若非万不得已,丁茯苓也不愿意让秦宴做这件事,谁叫她和容裳的名字写在族谱同一列呢。
容裕谦早夭,她头痛欲裂,心有余而力不足。
容贵绍一心扑在商户交易,定然也没有闲情求符。
思来想去,就剩这么一个人选。
心里头再膈应也没办法。
玉淄山山路崎岖,城隍庙建于山顶,从山底坐马车,路上不停歇,差不多要一个半时辰。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窗外树影重重,表面上秦宴欣赏山中景色,脑子里却多半想的库房密室。
叮叮当当……
悬挂在马车左角落的铃铛随山路地势变化不断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