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回答道。
德拉科翻了翻眼睛,说:“我就说你那天神秘兮兮地往宿舍里藏什么东西。”
很明显,全场只有我还在状况外了。“那是什么?”我问道。wwω.ЪiqíΚù.ИěT
“好东西。”布雷斯咧开嘴笑了起来。
达芙妮拉着我在地毯上坐下,蛋糕被放在了我们中间的小几上,布雷斯和德拉科围在木箱子前低声争论了一会儿,随后两个人都拿着好几瓶东西坐了回来,我定睛看去——
“啤酒?!布雷斯·扎比尼先生,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我瞪大了眼睛问道。
“就像德拉科说得那样,”布雷斯轻轻松松地打开了酒瓶,推到了我面前,“一个斯莱特林当然有他的渠道。”语毕,他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不喝。”我干脆利落地拒绝道。一看到这个我就想到了圣诞节的杏仁酒,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偷偷瞥了眼德拉科。
“放心,这和杏仁酒不一样。”感受到我的目光后,德拉科勾起嘴角,说。
“杏仁酒?”达芙妮挑了挑眉毛。
“跳过这个故事吧,我完全想不起来了。”我含糊地回答道。
“尝点儿吧,瑞亚。”布雷斯举起酒瓶,说,“它和黄油啤酒没什么差别。”
“好吧,好吧。”我很快就妥协了,于是,我也拿起酒瓶,像他们一样伸出手去,笑着说,“干杯!”
接下来,我经历了新学期以来最快乐却也最混乱的一个多小时。最初我们都只是围坐在一起聊天、吃蛋糕、喝点酒,可后来随着他们喝得越来越多,场面就不受控制了起来。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傻笑、胡言乱语、手脚比划后,达芙妮成为了第一个倒下的人。我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搬到了布雷斯的床上,在安顿好她后没多久,布雷斯也倒在了德拉科的床上,嘴里咕哝着“德拉科,我就躺一会儿”后便陷入了沉睡。
最后,就剩喝得不多的我和德拉科坐在了寝室的窗台上。
我看了看在床上躺着的两个人,又看了看小茶几上的空酒瓶和剩余的蛋糕,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德拉科懒洋洋地问道。
“没什么。”我把头靠在玻璃上,听着湖水拍打在窗上的声音,闭上眼睛说,“布雷斯这个骗子,几瓶黄油啤酒可不会让他变成这样。”
德拉科也笑了起来,说:“他一开始还想拿更厉害的呢。”
我掀了掀眼皮,见德拉科手里还拿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