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咕哝,随后,他慢慢地放开了手,难以置信地说:“瑞亚,你得看看这个。”
我定睛望去,只见狼人的腿上和背上都有深深的伤口,而与它对峙的,并不是我印象里的小猪仔,而是一只和狼差不多大的、健壮的、面部上有两根长长的獠牙的凶狠的猪。
我无力地问:“那……那是培根?”
“对,”德拉科仿佛梦游般回答,“我当时只听到一阵轻响,然后培根就变成这样了……”
就在那只如同野兽一般的猪对着狼人咆哮了一声后,狼人后退着、躲进了另一个方向的树林里,培根盯着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后,便转过头来看着藏在树后的我们。
“瑞亚,”德拉科吞了吞口水,说,“你觉得——变成这样的培根还认得出我们吗?”
“我……我不知道。”我没有信心地回答道。
培根轻快地向我们走来,它愉快地哼了几声——哪怕那个声音听上去像是要吃了我们一样——我对着它慢慢地伸出手,难以置信地看着它自己把头凑了上来。
“噢,它认得。”我松了口气,挠了挠培根的大耳朵。
培根一边享受着我的**,一边低下头嗅着地上的味道,没过多久,它便警惕地抬起头,盯着前方地面上的树根,我们俩都有些好奇地顺着它的目光看了过去,可那什么都没有。只见培根伏低了身子,身上的绒毛都竖了起来,德拉科把我拉到他的身后,我们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突然,培根向前冲去,前腿猛地按在了交错的树根里的一个空地,那里发出了一阵尖厉的哀号声。
“它抓到了什么东西?”德拉科不确定地看向我。
这个时刻,我的胃奇怪地蠕动了一下。我慢慢地走近培根,只见它低着头,嘴巴里叼着一只老鼠——或者说,阿**格斯形态的彼得·佩迪鲁。
那只老鼠在它的嘴里叽哇乱叫,黑亮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培根把它咬得很紧,它根本没办法从培根的嘴里跑出去。
“一只老鼠?”德拉科走到我身边,皱着眉说。
“噢,这可不是普通的老鼠,”我打量了它几眼,说,“这是韦斯莱的老鼠。”
“你之前不是说它死了吗?”
“这就说来话长了。”我举起魔杖,小心地对准了斑斑,轻声说,“绳索即现。”
一条金色的、极细的绳索从我的魔杖顶端出现,迅速地缠住了老鼠的全身。“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咒语……”德拉科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