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的脸一下子变得比头发还要红了。在与韦斯莱先生聊了几句后,安德鲁便得去见那些保加利亚的官员了,临走时,安德鲁弯下腰把刚刚的话给说完了:“我是说,如果卢多·巴格曼问你要不要下注,你千万不要参与。好了,我得走了,亲爱的,好好玩吧。”他匆匆地抱了抱我,便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了。wwω.ЪiqíΚù.ИěT
“瑞亚,你要和我们呆会儿吗?”赫敏看着我,友好地问道。
我回头看向仍旧站在不远处说话的德拉科和布雷斯,说道:“我得先去找德拉科他们,过会儿要是有空了我就过来。”
营地里的气氛相当热烈,各种不同颜色的装饰品和旗帜挂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帐篷上,热闹的笑声和带着夏季气息的风甚至让我这个对魁地奇不太感兴趣的人都躁动了起来。我加入到德拉科和布雷斯的关于爱尔兰和保加利亚谁会赢的讨论里,说道:“我觉得爱尔兰会赢,但保加利亚的威克多尔·克鲁姆会抓到飞贼。”
“克鲁姆的确很优秀,”布雷斯赞同道,“但我觉得你说的这个情况不太可能会出现。”
“你居然还知道威克多尔·克鲁姆?”德拉科的重点则是完全偏了,“梅林,我对你刮目相看。”
我气恼地拍了一下德拉科的手臂,说:“我要是连他都不知道,那我干嘛还来这里啊?”
“行了行了,”布雷斯有些好笑地强行结束我们即将开始的斗嘴,说,“我们回帐篷里吧,你们还没吃午饭吧?”
在我们吃完一顿极为丰盛的午餐后,布雷斯说他想先回去睡个午觉,而我则是拖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德拉科陪我去场地一角的水龙头那儿打点水来。m.bīQikμ.ИěΤ
“我们根本不用做这些,”德拉科一边走一边大声抱怨道,“叫你家的家养小精灵去不就得了?”
“你说什么呢,那会被麻瓜发现的。”我瞪了他一眼,兴致勃勃地穿过营地,“再说了,吃过午饭散散步不是挺好的吗?”
“散步是挺好的,但一个马尔福才不会排着队等着打水呢。”德拉科摆出了一副傲慢的神色。
“行啦,真是委屈我们尊贵的马尔福先生了——哎哟!”我侧过头光顾着对德拉科做鬼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左边有个人正在迎面向我走来,他的长袍上有一些极为坚硬的挂饰,那些挂饰狠狠地撞在我的胳膊上,立马让我疼得呲牙咧嘴的。
“你没事吧?”德拉科一改刚刚那副鼻孔冲天的表情,关切地低下头来问我,随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