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杀心,我是不可能有反击的机会的。”
德拉科皱紧了眉头,说:“所以你觉得他只是想带走你?”
“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我点点头,随后又迷茫起来,“为什么呢?难道我能为他带来什么吗?”
德拉科也沉默下来,我们俩的思路都进入到了一个死胡同里。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把我认成了一个麻瓜出身的巫师?”我小心地提出了另一个假设。
“不可能,”德拉科想都没想,就干脆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他们不会不知道你——”他猛地止住了话头,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好装出一副没听到的样子,接着说出一个让我后背发冷的假设来:“或者——他就是冲着我来的。”
德拉科的脸色变了变,我们俩都沉默地看着对方。“会不会是——”德拉科清了清嗓子,“你父母有什么仇敌?”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有些头疼地捧住自己的脸,“我爸妈应该也没招惹过谁啊。”
“对了,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路易斯也很奇怪?”就在我还在回忆安德鲁和安娜有没有与谁闹过不愉快的时候,德拉科突然说道,“他对你似乎有些奇怪的保护欲——你们以前真的没见过吗?”
“我记不起来了,”我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也许他比较正义吧,不管谁在那儿他都会帮忙的。”
德拉科翻了翻眼睛,说:“我倒是觉得,如果当时被攻击的是我,他或许还会帮着蒙面人呢。”
我看着他,面上露出敬佩的神色:“这种自知之明是宝贵的,德拉科。”
德拉科眯起眼睛,审视了我一会儿。就在我心虚地准备找些好听的话来打圆场的时候,他突然伸出双手揉了揉我的脸颊,语气柔和地说:“看在你今天受伤的份上,我就不跟你多计较了。赶紧睡觉吧,别想蒙面人的事情了。”话虽如此,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我口齿不清地抗议道:“别揉了!你赶紧给我松手!”ъΙQǐkU.йEτ
德拉科满意地收回双手,在我能用枕头打到他之前,轻巧地溜到了房门口,留下一句“晚安”后便离开了。我盯着门边,有些气恼地想着明明三年前他只有被我揉的份,怎么现在反倒颠倒过来了?
瑞亚·瓦伦丁,你退步了。
第二天早上,我便被一脸疲惫的安德鲁带回了瓦伦丁庄园。一看到我们出现,安娜就焦急地搂住了我和安德鲁,说:“我真是不敢相信——你们还好吗?”